或许是酒喝多了,第二天我意外的起晚了。
醒来的时候是被吵醒的,穿上衣服出门一看,另一面领着一堆园丁拎着工具箱在我门口撸袖子。
“你们在干什么?”我忍着眼角抽搐,尽量使语气平稳不暴露出自己被吓到了。
毕竟大清早一睁眼就有一堆点了三层巨力的小姐姐堵在门口对着自己杀气腾腾的也不是谁都能受的了的。反正我是差点就拔军刀砍向最前面的另一面了。
“刺客哥哥!”先冲过来的是桃心粉的艾玛·伍玆,少女噙着一汪泪水把手中的工具箱随手往后一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正好砸到刚想上前一步说话的另一面的脸上。
工具箱里扳手钳子叮叮当当碰撞作响,从另一面脸上掉下又砸到脚上。
我皱眉,来不及问去另一面好与否,就被桃心粉抓住了手握住。
忍住把人甩出去的本能,我僵着身子听桃心粉一边哭一边控诉另一面。
“哇呜刺客哥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呜呜呜都怪另一面说什么你今天一直没醒可能是因为一直保护我们受的伤太多引发旧伤起不来床了要我们强行破门去救你呜呜呜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哦。
在被担心我的园丁小姐们推搡走去医生那里检查身体前,我回头望了一眼还在原地的另一面。
他黑着脸,在看到我看向我回头后不爽的啧了一下又别过头去。
……昨天原皮大哥说什么来着……?
谁喜欢我……?
低头看看围了一堆笑容灿烂却总觉得略诡异的园丁小姐们,我皱了皱眉。
……厂长可没被我少溜啊,他应该不会同意的啊……?
总算借着还有比赛的名义甩掉了园丁小姐们,另一面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了。
……心累。
“刺客前辈~”另一面死皮赖脸的挂在我后背上,用上了束缚类技巧的抱不费点力气甩不掉,但我马上就有一场游戏,必须要节省体力去牵制监管者,所以也就随着他抱着了。
“前辈昨天是不是去喝酒了啊?”另一面不安分的蹭来蹭去,埋在我颈间煽动鼻翼嗅来嗅去,和条大型犬一样。
我忍着不认真动手的欲望,把长着白毛的脑袋从我的脖子间推开,五指用力甚至想把手下的头骨掐碎。
但是很显然,也许我能轻易用小臂的力量扭断这家伙的脖子,但常年握着刀把的手没有直接攥碎骨头的握力。
“是又如何?”宿醉加上好久没有的深眠被打扰,我清晰的感受到脑神经在太阳穴欢快的跳动,引以为傲的自持力甚至有点管不住佣兵本能里的暴躁,语气也不自觉的带上了狂气。
“!!前辈!!”另一面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突然拔高了音量,框在我脖子上的手猛的收紧,直接由束缚变成了锁喉。
……操!
我勉强咽下差点喷出嘴的脏话,没心情想那些节省体力溜鬼方式了,直接弯腰把后背上的另一面摔在地上,提膝猛击他小腹又照着他人中来了一拳。
挣脱开挂件后轻松不少,至少我在军营里训练时最讨厌的就是负重越野了。
地上捂鼻子的另一面应该还在眼前发黑——我那一拳可没收劲。
站稳身体,我居高临下对着地上扯着嘴角露出鲨鱼牙笑的满是傻气的另一面啧了一声。
“另一面,我还当你是兄弟,耶也就直说了吧。”想起昨天醉酒后断断续续的记忆里浮出的原皮的眼睛,我活动了下手腕握指成拳。
“——你到底为什么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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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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